显然啊，诺瓦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屠戮的想法了，毕竟，他明显察觉到了愤怒的情绪了。但dream只是对自己咄咄逼人，完全不会和自己打起来啊，他多少有点佩服dream能在已经很暴怒的情况下，还在竭力保持冷静了；不过啊，佩服是一码事，认为dream是个大傻子也是一码事

“well，不得不承认你怼人倒是完全不留情面，dream”

“可是，你不觉得你的说辞完全改变不了我的所作所为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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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着，完全不在意dream对自己的说教，相反的，对自己咄咄逼人总比憋着什么也不说好太多了。反正，他半听半不听，完全不会记在心里面的

“你这样只会让我们所有人都痛苦，诺瓦希”

“你还真是一个大傻子啊，dream”

“他们与我何干，你们又与我何干”

“不过是区区烂泥，有什么资格得到幸福”

“连你自己都痛苦，又何必劝我这个疯子停下”

话毕，燃烧着的火把从dream身旁砸落在了早已摇摇欲坠的茅草屋上，而诺瓦希全然不在意dream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尽收眼底

“听好了，dream，这里所有人的幸福不取决于你”

“你不是什么英雄，你只是一个守护者”

“一个...无能且弱小自大的守护者而已”

“收起你的大善心，我不需要你专门来恶心我！”

这一次，诺瓦希没有选择转身就走。相反的，他揍了dream，虽没下狠手，但那滑落的眼泪让他心烦意乱了

“来啊！朝我挥拳啊！”

“哭有什么用，你不是喜欢扮演英雄吗？”

“那就反击我啊！傻子英雄！”

最后，他的拳头并没有落在dream身上，他收回了手。但这时候的dream反击了，他腹部挨了dream一拳，虽然痛感还没有来，不过他倒是感受到了口腔里所蔓延开来的血腥味了。他好似如释重负地笑了，看起来他的目的是达到了。不过，他多少还是觉得自己是不是打重了，毕竟，dream在他面前的确是哭的很伤心啊；他多少还是有点心虚，但肯定不会表现出来

“你看，你不是会反击我的吗？dream”

“不过啊，爱哭鬼的你依然让我厌恶着！”

诺瓦希多少是有点火上浇油的意味在里面了，他无所谓了，反正朋友是注定做不了的，那就多给自己树敌呗。至于诺瓦希因为痛感延迟时间结束后，捂着自己肚子疼得直抽气是后话了，毕竟，dream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傻瓜，这是诺瓦希用自己的实践所得出的真理......

当然，他不会彻底闲下来的，于是乎，他非常友好地当着nightmare的面给情感之树划了一刀，反正树不会因为他划的这一刀而狗带，他现在只是在发疯而已

“诺瓦希！！”

“well，你生气了？nightmare”

“拜托，树可没那么短命的”

“毕竟，树抛弃我的时候可没见得她会意识到我是否脆弱这个问题”

他稳定地发着疯，然后将nightmare对自己复杂的眼神尽收眼底，他之前可是亲口说了了他从未在乎nightmare这样的话语，毕竟，nightmare不好糊弄，所以，发疯可以什么都不在乎，然后让对方讨厌自己，甚至恨上自己

“你待在自己的舒适区不好吗？nightmare”

“反正你忽视我的好意，不就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吗？”

“你抛弃不了树，也抛弃不了你的兄弟”

“那你现在对我愤怒有意义吗？”

坦白说，诺瓦希是故意在说苛责讽刺的话了，毕竟，说者无意，听者有意，那就利用这样的方式，把关系恶化下去，这样，自己什么也不会欠下

“你就这么怨恨这个世界吗？诺瓦希”

“对，我恨不得它彻底消失”

“那你对我和dream....”

“你们真的挺让人失望的，不是吗？”

“我不过是用白痴的手段编造了一段虚假的幸福，然后你们就信以为真了，不是吗？”

“你并不傻，nightmare”

“那么，是你在欺骗我们？还是你在欺骗自己？诺瓦希”

“嘛，都有吧，毕竟.....”

“这是身为伪善者该干的事情，nightmare”

“......”

复杂的情感并非是混乱不堪，相反的，只是在用复杂的情感来掩饰那触不可及的渴望而已，这场闹剧终究会结束，而胜利者又会是谁？